老王社长复项观奇先生(项先生原帖颇有过于敏感处,不附原帖了):

老王社长复项观奇先生(项先生原帖颇有过于敏感处,不附原帖了):


先复第一个问题:

提“民主社会主义”,要不要与北欧的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区别,看你怎么具体解释它,而不是必须再加限制定语。我提的“民主社会主义”就是毛的共产党领导下走向社会主义的新民主主义,也即所谓的“革命三民主义”。它与兄的“人民民主社会主义”应无本质区别。但今日中国“多个政党联合政府”是不合适的(你看现在的德国联合政府)。民主社会主义下,共产党的领导和执政真能制度化好了人民的监督(窑洞对),和对各级官员的民主罢免(巴黎公社原则),就算很理想了。


第二个问题:

对习,纠右的大方向是对的。我支持。你的其他批评,有些似较严厉。我意不早下结论,包括路线和用人,尚须观察。他的第三执政期的开始,才是真正的习的时代。


第三个问题:

民族问题上,我从来反对列宁主义。它是共产主义者的儿童时代的天真和幼稚。片面“民族自决”,“独立建国”,它留下了巨大历史祸患。中共早期也曾天真信奉它,万幸尚未执政,但也赞成和支持斯大林分离了蒙古。待执政了,想收回巳不可能了。又万幸执政初,毛发现问题即修正了“列宁主义”:新疆、西藏,内蒙等只搞形式的“自治区”,坚决不搞“加盟共和国”了。三区就一直比较稳定。胡耀邦又来天真,上台就想在三区搞“真正的自治”,闯祸,就大乱了好多年,至今被西方捏为反华把柄。普京由至今乌克兰问题等联系到苏联的分裂遗祸对列宁的批评,完全正确。是从国家事实的惨痛教训出发而不是从教条主义的列宁“政治正确”观出发的。观奇兄为何至今还对列宁的民族政策教条,如此食古不化?


117日(十月革命纪念日)